我都會跟病人家屬解釋說,治療動脈瘤特別是破裂那好像是在拆炸彈,這個炸彈已經破裂過一次,所以我們必須要在它破第二次之前,趕快再幫他把這個炸彈給拆掉。
這場罷工是緬甸近幾個月來最大的示威活動,在「無聲罷工」中,緬甸商家歇業6小時、緬甸人待在家中,街道上空無一人,來抗議軍政府的統治。14日早晨他的家人接到通知,指出他在仰光的醫院逝世,並且在同一天直接送往北奧卡拉帕( North Okkalapa Township)的公墓火化。
報告中指出,墨西哥「依舊是西半球最多記者死亡的國家,有3人因為他們的報導而遭殺害,另6名記者的死因還在調查中」。而這些遭折磨至死的拘捕者,大部分是政治人物或者翁山蘇姬所屬政黨全國民主聯盟的成員。《美聯社》指出,過去軍政府曾在緬甸各地設立審訊中心。緬甸自由攝影記者Soe Naing,成第一位在拘捕期間死亡的記者 《半島電視台》報導,緬甸自由攝影記者Soe Naing在上週報導示威活動時,遭軍政府拘捕,14日傳出死亡消息,是緬甸政變以來,已知第一位在拘捕期間死亡的記者。保護記者委員會表示,截至12月1日,加上沙烏地阿拉伯、伊朗、土耳其、俄羅斯、衣索比亞和厄利垂亞,全球共有293名記者遭監禁,高於去年的280人。
這個委員會也在報告中統計,今年全球有24名記者遭殺害。Soe Naing近幾個月一直在報導緬甸的反政府抗爭,上週則在報導「無聲罷工」時遭逮捕(一八六頁) 如果《告訴我,你受了什麼苦?》真有任何桑塔格的影子,或許不是病床上的那個角色,而是桑塔格生前的那本《旁觀他人之痛苦》(Regarding the Pain of Others)。
在桑塔格過世後,努涅斯也曾出版過一本哀悼桑塔格的回憶錄。以看似馬賽克拼圖式的穿插敘述,除了描寫主人翁面對協助老友安樂死這個承諾時內心的糾結變化,更多的篇幅是在呈現她生活周遭的「他人」。感謝七十歲的她仍如此忠於創作,留下了像《摯友》《告訴我,你受了什麼苦?》這樣既堅定又謙卑的肺腑之言。這回,捧讀她繼《摯友》後最新的這部《告訴我,你受了什麼苦?》,竟是一種捨不得讀完的感覺。
查了一下資料,原來努涅斯是一九五一年生。還會有比陪伴癌症末期的半生老友,協助她完成安樂死更悲傷的故事嗎? 但讀過努涅斯上一本小說的讀者就會立刻明白,這絕不會是那種「情比姊妹深」的通俗劇。
我彷彿聽見努涅斯在說,如果想要讓這個世界停止自我毀滅,就應該從好好聆聽與感受這些人所受的苦開始。這也是努涅斯這本新作,與上一本《摯友》的最大不同之處。如果你喜愛上一本《摯友》,期待再次領受她的智慧、坦誠、勇敢與細膩,這回你會更加確定,即使你們相隔天涯海角從不曾謀面,她卻像是一個認識已久的朋友,甚至比那些認識更久的朋友還更值得信任。(二四三頁) 就在讀完《告訴我,你受了什麼苦?》之後沒多久,我偶然在電影頻道上重看了那部被視為經典的美國片《誰來晚餐》(Guess Whos Coming to Dinner?)但是這回,我驚訝發現中學時曾對這部電影的喜愛竟然蕩然無存,甚至產生了厭惡之感:一個苦學成功的黑人名醫,一個家境富裕的白人嬌嬌女,兩人愛情的力量感化了原本反對黑白婚姻的家長
」張儒行被老媽逼著剪髮的同時,手上正捧著《神雕俠侶》。黑色的士駛過嘉樂庇總督大橋,朝著澳門半島的方向前進。她穿好雖然擦乾淨了但還是顏色泛黃且鞋邊裂痕滿滿的白色運動鞋——張儒行去年穿舊後淘汰的——準備開始不知道算是今天還是昨天的工作。我是親眼看著你爸一步一步成為賭鬼的。
「那正好讓你再想想要考什麼科系。「人們來澳門可不是為了省錢的,是為了花錢的。
那些籌碼上的零多到讓人懷疑那要不是大富翁遊戲中的假鈔,就是津巴布韋幣。為此,他恨那個跳樓的賭鬼。
」 這天是二○○八年八月八號,北京奧運會第一天,美國金融海嘯爆發前夕。整體博彩事業尚未從本島移向氹仔,因此住在氹仔公屋的關玲每晚都要過橋載客。我可沒命再搭上第二個。一邊還你死鬼老爸的債一邊把你養大。?」 「這不是一回事吧?誰說去賭場上班就一定要賭博了?況且誰說賭博就一定要賭到欠一屁股債跑去跳樓?」他老爸的欠債,他老媽正在背著,他知道等他畢業了,就輪到他背了。我告訴你,你要是去賭場上班你就給我滾出去住。
這張臉是如此地真實且接近,以至於讓張儒行感到一股條件反射式的心酸。關玲覺得老陳說的話已經過時了。
「你還是想去賭場做荷官嗎?」老媽的聲音明顯提高。他牙關一緊,這就是為什麼他剛剛選擇逃回房間的原因。
澳門共分成三個島,接壤大陸的澳門本島、氹仔島和與氹仔相連的路環島。我這輩子已經被一個賭鬼害慘了。
若老陳再等個兩年,那的士加上牌照的價錢就夠她退休後環遊世界了。「你這小子——」 張儒行將關玲的氣話隔絕在房門之外。而那會還是九○年代中期的事。今年開學本應是大一的他,留級了。
在她丈夫還在世的時候,她經常陪著一起去賭場。要是張儒行穿鞋走進家,關玲肯定會直接訓斥。
文:楊鐵銘 序幕 張儒行是和老媽關玲相依為命,住在政府提供的公共房屋的高中三年級男生。用她的話說就是:「讓你開學時像個人樣。
雖然只靠積蓄和政府養老金度日,老陳的退休生活也挺滋潤就是了。」關玲的怒火一發不可收拾,即使張儒行已經將水量開到最大,老媽的吼叫還是撲面而來。
他打開小說,想躲進金庸筆下那個靠著豪氣與瀟灑就能走遍江湖的世界,但卻發現老媽的罵聲如流沙般將他的雙腳牢牢緊扣。「妳怎麼穿著鞋就進來了?」張儒行穿著四角內褲,裸著上身走出房間,正要去洗澡。他不想把碎髮帶到床上,所以坐在地板上。關玲是大夜班的士司機,兒子可以留著明天罵,客人今晚不載,明天就不在澳門了。
「這地是我拖的,我想穿什麼進來要你批准嗎?」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老爸是怎麼死的?」老媽的話在張儒行背後拽住了他。關玲攤在充當沙發的二手懶人椅上看著電視裡放著奧運會開幕禮的重播。
「你只要進去了,就肯定會賭。要不是自己幹的這行午夜時間分秒必爭,加上下一口氣有些上不來,她會一直罵,罵到張儒行洗完澡。
他對楊過的經歷深有共鳴,因為他也沒有父親。「頭抬起來,那麼低要我怎麼剪?」 張儒行抬起頭,正好與神明桌上的老爸對視。